叶临

神经病啊

【西伊】赤(上)

在不知道花吐症是kiss才能解除的背景下写了这篇文(抠头)所以把设定改成相互表白才能解除花吐症
就这样趴!请将就看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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伊路米患上了花吐症。

伊路米不象西索,他在揍敌客家的每个早晨都会看新闻。新闻上记载了很多花吐症死亡案例,席巴给他的资料里也有记录,甚至有几个他的任务目标就是得了花吐症死亡的。

他对此并不感到惶恐,毕竟他并不害怕死亡。但唯一一点令伊路米郁闷的是他为什么会得花吐症。他既不可能暗恋别人,最近他一直呆在揍敌客家没有出任务,也不可能接触到花吐症患者吐出来的花,怎么会患上花吐症呢?

伊路米面无表情的呕出一朵黑玫瑰,开始思考自己的财产应该怎样分配,大头是给奇犽还是糜稽,剩下的柯特又应该占多少。

正当伊路米咬着笔头立遗嘱时,他的内线电话响了。

是西索。

“伊路米?”对面的声音有气无力,不过伊路米并不在意这个。

“嗯?”

西索一字一顿的说:“我有一个委托——和我同居一个月怎么样?”

“只要你付得起费用。”伊路米回答。

“啊哦——”西索怪笑两声,“这个委托之后我所有的财产都是你的~”

“成交。”

 

因为只和西索同居一个月,伊路米并没有带什么东西,只拿了几套换洗衣服就出了门。

西索给的地址在一处高级小区内,公寓楼的最顶层。伊路米上楼,发现门并没有关上后礼节性的敲了敲门,不等里面回答就直接推门进了房间。

“……西索?”

看着整个人埋在一堆花里的西索,伊路米惊讶,原来西索也患上了花吐症。

“哟,伊路米。”西索慢吞吞的从花堆里抬起头看向伊路米,慢吞吞的从嘴里吐出一朵曼陀罗华朝他打招呼:“最近怎么样啊?”

“还行吧。”伊路米也对着西索吐泡泡一样的吐出一朵黑玫瑰,蹲在花堆旁学着西索说话的语气:“就是这样吧——充实而愉悦的生活。”

对于伊路米来说,只要是充实的生活,哪怕日程表排满了任务,或是一天都泡在健身房里,都是令人愉悦的生活。

西索则不然。他认为除了战斗、用餐和性團爱以外的时间,都是无趣而乏味的。

西惊讶:“伊路米,你……”

“我啊。”伊路米耸耸肩,无奈道:“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得了花吐症。不过——”伊路米拉长声音:“你活不长了呢,西索。”

很显然,让伊路米开心的是西索会比他死的早,毕竟伊路米的症状还没有那么严重。看样子西索也就只有一个月活头了。

“啊啊——这个呀——”西索支支吾吾半天,吐出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语句:“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。总之,我没多少活头了。”

伊路米漆黑的眼睛安静的凝视着西索:西索瘦了很多,皮肤惨白,可以清晰的看到皮肤下青色的血管;尖而长的指甲内有些红色的花汁液的污垢;衣服皱巴巴的,倒是没有多脏;头发一绺一绺的散下来,火红的发因为没有上油而失去光泽。伊路米皱眉,西索颓废的不想样子。

他不能想象——如果,如果西索变成了一个失败者,一条败犬,那他一定会对西索嗤之以鼻。

先不论败犬不败犬,伊路米很不习惯西索这样,所以伊路米认为西索需要洗澡。

把西索赶进浴室,关门前,伊路米转头问道:“你有喜欢的人了?”

“啊啊——”西索发出一声短促的声响,呕出一朵带血的曼陀罗华,并没有做出回答。

看样子是了。

伊路米不由得对那人有点好奇。

他得出的唯一结论就是能得到西索的喜欢的家伙一定不是正常人。

至少我还是个正常人。伊路米如是想。

 

同居头几天天的生活并不顺利。西索虽然现在病怏怏的,但偶尔还是会有像磕了药似的上窜下跳的时候。这种时候伊路米就会特别头疼,因为西这个时候往往都会去找他干架。

“我不想和你打。”伊路米拒绝道。

“但是我想啊~亲爱的伊路米~”

真是令人头疼。

更令人头疼的是西索的生活习惯。

伊路米是夜猫子,习惯了出没于夜晚,白天补觉。有些时候伊路米做完了任务回到公寓躺下的时候,西索才起来。

西索的作息时间表很健康,早晨六点起床晚上十点睡觉。而伊路米的时间表正相反。

这意味着了伊路米或西索总是在睡梦中被对方吵醒,之后就无法入眠。

同居三天后,伊路米和西索终于一起吃了一顿早饭,这还是因为伊路米完成任务后回来的比较早。

饭桌上,西索提出抗议:“伊路米你不能不接任务吗?”

伊路米道:“不行。除非你会给我误工费。”

西索无语,压低声音恨恨道:“我死后所有财产都要归你哦。”

“是吗?”伊路米斜睥了西索一眼,“暂且信你好了。”反正西索的存款不会少就是了。

吃下最后一口西多士,伊路米拍拍屁股朝房间走去,忙活了一晚上,该补补觉了。

伊路米西索现在是睡在同一张床上的,因为西索的公寓没有多余的房间,二人都不想睡沙发或者榻榻米。幸亏西索的床够大,偶尔两人睡一起空间也还绰绰有余。

唯一一点伊路米感到不满的是西索习惯裸睡,睡觉的时候要抱着东西。更令伊路米不满的是西索抱着的等身抱枕上是他的照片。

一觉睡起来,该吃晚饭了。

伊路米揉揉眼睛,高声道:“西索——你怎么把灯全关上了?”虽然伊路米的夜视能力不差,但这并不代表他喜欢摸黑干事儿。

“停电了哟——”在沙发上窝着的西索有气无力的说。

停电了?伊路米才想起来今天早晨在楼下看到的通知,小区晚上八点到十二点因施工原因会停电。

伊路米悄无声息的走过去,看见埋在一堆毛毯中的西索有一搭没一搭的吐着花。“你的花居然是曼陀罗华。”伊路米有点好笑,西索吐的花是曼陀罗华,花语是恶魔的温柔。

但很快伊路米就笑不出来了,因为黑玫瑰的花语是你是恶魔且为我所有。

“所以说啊,我亲爱的伊路米。”西索显然察觉到了他的心思,讽刺道:“我们还真是天生一对呢~”

“啊啊。”伊路米无语,询问道:“今晚吃什么?”

“我来煎牛扒吧。”西索从善如流。

于是伊路米被迫和西索吃了一顿并不浪漫的烛光晚餐。

西索神经兮兮的翻箱倒柜找出几只蜡烛,点燃放在桌上,美名其曰烛光晚餐。

伊路米对着面前七分熟的牛扒无语,拿小刀切下一块放进嘴里咀嚼。

味道意外的不错。伊路米还以为西索一直是十指不沾阳春水,起码他是。有揍敌客家训练有素的管家们,自己就根本没必要动手了。

“还在生气吗?”吃完牛扒,西索蹲在伊路米面前,一手托腮,一手勾起伊路米的衣角。烛火暧昧不明的光芒昏黄,跳动着映在西索白净的脸庞上,朦胧的色调将他的眉眼衬得温柔无比。他们的影子投射在陈旧的地板上,相互交错相叠在一起,就像在亲吻对方一样。

今天天气很好,晴空万里,是冬日里罕见的好天气。虽然天黑的很早,但天空澄澈,火烧云在天边徘徊,呈现出一种漂亮的橙色。

西索就这样蹲在他面前,微笑着看向他,手心变魔术一般都摸出一颗裹着锡箔纸的巧克力。伊路米伸手接过,剥开锡箔纸将巧克力放进嘴里,在温暖的光辉中,巧克力化开,微苦,似乎也温柔了伊路米冰冷的眉眼。

“怎么样,好吃吗?”西索微笑,歪着头询问道。

伊路米点头:“还可以。”

“还生气吗?”西索又问。

“我没有生气。”伊路米抿唇,漆黑的眼睛直直的瞪着西索。

“明明还是在生气~”西索眯起眼睛,歪头冲他微微一笑,长长的眼睫毛在脸上形成两扇形的阴影,让伊路米想起他使用扇子作为武器的幺弟柯特。

想起自己的弟弟,伊路米对西索的态度也稍稍好了一点。

“我没有生气。”伊路米放缓语气,重复道。

“是是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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